笑話?說掛追蹤器是為了獼猴好呢?這就是權威者的一貫技倆
分享台灣獼猴吱吱黨心得貼文:【一個人的力量其實很大】 社會心理學家Stanley Milgram在1967年提出的「六度分隔理論」:兩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只要透過五個人(六段連結),就可以建立聯繫。 所以我們很需要你來幫忙建立,將「台灣獼猴」的真實處境、被誤解的現況傳遞出去。 一張照片、幾行字的描述,都可能是改變他人的契機。 如果你還記得這趟旅程給過你的感動、如果你還記得過程中的溫度,我們很需要你的力量,擴散這些感動及溫度。 一個人的力量其實很大,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一己之力。
2016年1月28日 星期四
2016年1月25日 星期一
轉貼李夢筑之心得文
從大一新生訓練第一天被搶早餐到歷經兩次差點被獼猴闖入房間後,就對他們產生了畏懼感。
直到最近參加了吱吱黨才發現對他們誤會可大了,沒有猴王之稱;沒有數量過多而下山擾民之說,只是我們不清楚他們的習性而已。
他們一點都不恐怖,反而是一群可愛的孩子,靠著你的背、趴在你手上、坐在你腳上、與你深情對望,還會跟你來張可愛的自拍,展現了比人類還親和的一面。
而人類卻只以自己為中心思考、利益考量,忽略了這些原住民“臺灣獼猴”的生存。
我們應該要試著以他們的角度思考,用嘴巴說誰都會,不妨自己親身體驗吧!
可以聯絡美美,參與吱吱黨的活動,實際與獼猴們接觸,會給你帶來與以往不同的想法的!
轉貼王秋雅之心得文
在中山這個猴子大學念了三年半,也聽過不少被搶早餐被入侵宿舍的經驗,便抱著嘗試的心態來參加獼猴團。
還好有參加這次獼猴團,才有機會看到猴子可愛的ㄧ面,也才能近距離接觸猴子。
其實獼猴社群是所謂的母系社會,以雌猴為尊,也就沒有所謂的『猴王』之稱。在山上常常看到猴子兩兩互相『抓癢』的行為,其實是牠們互相在理毛,清理彼此身上的毛屑,在當彼此是結盟、情侶、親子關係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行為,並非外界所認為的『抓跳蚤』。
只要花時間跟猴子相處,了解牠們的習性,其實猴子ㄧ點都不可怕,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更是很願意跟人們親近的!
對猴子們的不了解讓人們產生誤解,甚至是不諒解,然後對牠們做出種種傷害的行為,但這些並不是牠們所應該承受的過錯與傷害。
有機會真的要參加林美美的獼猴團!自己的親身體驗勝過再多的文字形容!
2016年1月22日 星期五
轉貼羅盈佳
這次上山,我爸特別交代.....「不要跟猴子靠得太近....新聞都有在報,猴子有傳染病...死了很多」我什麼也沒說....哀
其實我沒有在看新聞,所以很多獼猴發生的事情都是從美美那邊看到之後在古哥一下看新聞報了什麼。
這是第二次上山去看猴子,很開心。
我們家親戚有一片果園在柴山上,很久以前我們都會去摘芒果、龍眼,原本沒有猴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猴子布滿了果園,然後水果都變猴子的食物,後來我們就沒有再去摘水果了,一直以為水果都被猴子吃光光了,其實也沒上山,說真的也不知道,那時候真的以為猴子好多好多,多到把水果都吃光光了,我們沒有水果可以摘都是猴子的錯,小時後一直這樣以為,大人都是這樣說。
新聞也是這樣說,農民很苦,水果都被猴子吃光光了,為什麼政府不保障農民?
直到第一次參加,認識了獼猴之後,才知道原來小時後知道的都不是真的,原來新聞報的都不是對的。
那時候才從美美的口中了解了獼猴的生態,獼猴的繁殖、棲息、組群關係等等。
這是一個非常不一樣的經驗,整個反轉了我對獼猴的認知。
我們為什麼不想想,是人類霸佔了動物的棲地,卻自以為是受害者?
這一點真的很弔詭,當面對利益關係時,人類永遠都只想到自己,可是獼猴能怎麼辦呢?他們只能根據環境的改變遷移,一直不斷的尋找更適合的棲息環境,他們錯了嗎?他們真的很無辜。
今天如果是人,我們也會抗爭,會抗議、維護自己的權利,可是獼猴怎麼維護自己的權利?他們只是動物,他們一直被動的被人類傷害,我們卻給他們冠上了莫名的罪。
人類真的是很無知又很自私的動物。
能夠上山認識獼猴,真的覺得很開心,能真正了解台灣的生態,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覺得好重要....
雖然力量很小....但還是要推動這樣的活動...我們可以不知道但是不能無知,應該要了解而不是直接否定。
每個生物都是珍貴的,人也不過只是一種物種,沒有資格決定其他物種的生活。希望獼猴有更美好的家園,有更多人能夠了解他們
2016年1月12日 星期二
20幾年的無奈與無力感
1.世間上最扯之事,於幾隻獼猴頸部掛上追蹤器在短時間內就知道壽山獼猴有43社群,族群量有1453隻,真是鬼扯蛋,因為這些數據純屬虛構。
2.為何一而再,再而三造假數據、造假社群編號、造假族群數量、抄襲資料及說了謊又再欺騙,難道這是生態界、學術圈之一貫技倆。
3.於幾隻獼猴頸部掛上追蹤器就能瞭解習性、行為或社會結構嗎?只是走來走去對人類有所幫助嗎?這是虐待狂的行為而把野生動物當作賺錢或斂財的工具,毫無人性可言。
幫動物掛戴追蹤器,是研究追蹤野生動物活動範圍、移動路徑非常廣泛使用的研究工具,從過去僅使用無線電收發訊號,到現在增加了GPS,可以設定每天定時定位野生動物的所在位置,即可描繪出每天裝戴追蹤器個體的移動軌跡。
不用人力每天耗時追蹤,又能輕鬆取得更為精確的科學數據資料,看起來很厲害好棒棒,那為什麼我要在這裡為了獼猴被裝設追蹤器窮緊張?
2006年我第一次看到舊型的無線電追蹤器,利用無線電訊號的強弱來判斷目標的所在位置,當時裝設了3隻雌猴2隻雄猴,其中隻雄猴在2006年8月11日就已被發現死亡在樹叢中,另一隻雄猴也於2007年失蹤。到了2007年2月發現其中一隻雌猴開始明顯有反覆拔毛的情況。
他們說,被裝設的雌猴有產下子代,應是適應良好,所以這三隻雌猴就戴著追蹤器過生活,其中2隻雌猴到死都裝著追蹤器,醜次女直到2014年9月才得以拆除。
2013年開始,又開始替獼猴裝設新型的追蹤器,號稱電池沒電時即可自動脫落(2014年籌備處聲明稿:http://goo.gl/8Z53ea),可是到了2014年7月,被裝設的獼猴皮膚潰爛才進行拆除時發現,自動脫落的裝置早已彈開,追蹤器項圈卻沒有脫落(拆除過程側拍影片:https://youtu.be/t3onjeGMjm0),這難道不是說明在裝設前根本沒有做過測試,就直接裝設於保育類野生動物身上。
而2016年,追蹤器又捲土重來。
一次又一次,我們除了追蹤記錄獼猴的身體狀況外,什麼都不能做,一次又一次,非得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才會有人關注。
你當然可以說我是理盲濫情,拿著過去的事情窮追猛打,只是又有誰會去檢討這樣的學術研究是否必須?
在研究活動範圍以前,你可曾了解過他們的移動行為?
臺灣獼猴社群在外出覓食時會有分散成小組行動的狀況,(日本獼猴也有文獻提出日本獼猴社群也有類似的移動模式: Jacobs, A.
(2010). Group cohesiveness during collective movements: Travelling apart
together.Behavioural Processes, 84(3), 678–680.)那麼一個社群中,只針對單一個體裝上追蹤器所描述的活動範圍會是準確的活動範圍嗎?這樣的研究數據可以代表整個獼猴社群的活動嗎?
不論身為研究者或是相關單位的決策者,在對該物種進行研究調查時應當對該物種有相當程度的了解,一份計畫案的價值是為了將來提供相關學術研究、相關單位應用管理可以參考,可是若是連該物種的社會結構、移動模式都不甚了解,那麼所做出的研究成果不但傷害、干擾了野生動物,更令人想問價值何在?
※照片為2014年雄猴被裝設追蹤器頸部潰爛之截圖(原始影片連結:http://youtu.be/zDgN24mqalI)。
※※北極熊也發生過掛戴追蹤器頸部受傷的事件:http://ca.ntdtv.com/xtr/b5/2015/11/25/a1237767.html
2016年1月8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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